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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其中虽然出过一条人命,但归根结底不是一场人命官司。”谭扶阳说道,“除非陆少秋还有更严肃的犯罪事实,那就百分之百能让他获刑,但他有吗?”
叶寻心说还真有。
所谓的更严肃,无非是民事、经济之外,实实在在造成恶劣影响的事情,危害到社会人民利益。
刘金波刨祖坟的调查模式,的确翻出了陆少秋一些足以坐牢的黑料,当时合并证据的时候,叶寻并没有把这部分交出去。
绝不是放水,只是有些私心。
他想这场官司只为三年前的陷害而打,掺合进更大的事,那么他即便得到想要的清白,也已然不纯粹了。
叶寻打算等尘埃落定之后,再把这些证据递交上去,到时陆少秋该怎么判怎么判,跟他已经毫无关系了。
“最坏的结果是什么?”他放下筷子,向谭扶阳问道。
律师扶了扶眼镜,慎重思考过后,回道:“没有最坏,只有更坏,对方明天说不定也会拿出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证据,不到最后一刻,无法做任何预判。”
听君一席话,如听一席话。
得到又是这种过分严谨导致有点像废话的答复,叶寻不慌不忙,说道:“我无所谓他最终的量刑是什么样,哪怕他一天牢也不坐,只判金钱赔偿,我也认可。”
“我的诉求只有一个,证明我三年前是被他陷害,证明我的清白。其余后续怎么发展,随便!”
林妮妮当时就不干了:“什么叫随便?你这口气听起来好了不起哦,你当我和卢钰付出的努力是什么?我们是在给你打工吗!?”
“我们是替你追求公平,真正的公平,你一句随便,好像我们坚持的东西一钱不值?”
官司还没赢,内部先出了矛盾。